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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没意见。”
她走回床边，看见沐沐裹着被子在打瞌睡，小小的脑袋一点一点的，最后实在支撑不住，小家伙连人抱着被子倒到床上。
萧芸芸秀气的眉头皱成一团：“沈越川，痛。”
萧芸芸抬起头，惴惴不安的看着沈越川：“真的吗？”
宋季青问：“肾内科有个病人，叫曹明建，你认识吗？”
穆司爵的心情更复杂了，但语气总算恢复正常：“芸芸的右手伤得很严重，可能无法恢复，她再也当不了医生。”
“我车上有。等会儿，我去给你拿。”
“嗯，一会见。”
不把她抱在怀里，沈越川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。
萧芸芸固执的强调：“你先答应我不走，否则我不放手！”
沈越川把水杯放回床头柜上，“还疼不疼？”
从照片上看，那场车祸很严重，她能存活下来，一定是亲生父母以血肉之躯帮她抵挡了所有的伤害。
如果不是林知夏，她不用遭受这一切，更不会丢了工作和学籍，让五年的医学院生涯付诸东流。
许佑宁本来就不是穆司爵的对手，再加上体力透支，别说推开穆司爵，她根本动不了穆司爵。
“……”沈越川顿了片刻才说，“许佑宁走了。”